斯慕圈brat的一则故事,森慕社分享给大家看看。
坏人作爱也裹挟恶意,从没想过让你投入让你乐在其中,充实,虚无,温柔,痛苦。
想拉你在清明混沌的边界挣扎,上不去天堂,也下不去地狱。
“畜生。”他转过身,靠着浴室瓷砖喘粗气。
梗着脖儿给我看掌心发白的血口子。t恤粘在身上,满鼻腔湿热的洗发水味儿。
我一巴掌抽上去,换回了更大声的一句咒骂。
“老子掐死你算了。”
我生出几分真火,手猛的箍住他脖子,看他脸颊上的指痕在热气的蒸腾下迅速绯红。反剪手重新将人抵在墙上,橡胶的器具在身后摩擦,短暂的分别连带黏膜都透着想念,挤进去时,他身子僵了半天松不下来。
“我以为你不知道疼的。”
恶意的退出再尽数没入,尖锐的痛楚从尾骨一路遛到腰椎,他几乎垫起脚尖想躲,笨拙可怜。
我觉得好笑,轻吻了他颈窝,他猛地仰头,发梢的水珠甩在我身上,仿佛上半身的温柔比下半身的残忍强烈得多。几分哭腔偶尔从牙关溜出,紧随其后的便是他懊恼的咒骂。
指甲深陷在他肩膀的皮肉里,狭小的空间满是撞击的水声。我从未听过他求饶,仿佛要和我死磕在性事里拼谁的寿命更长。
“畜生。”
裹着浴袍蜷在沙发上时他还是骂,恶狠狠的像我拿走了他出嫁前夜的贞操。
我耸耸肩,好脾气的坐过去,拿毛巾胡乱擦他的头发。
“骂你呢。”
他抬头看我,扬着眉挑衅。
就算我没兴趣同刚亲热过的人喊打喊杀,那一刻却也在盘算毛巾勒死他有几分胜算。见我不理,他懒洋洋的朝我身上蹭了蹭,“给我根烟。”
我瞧了瞧他,叼出两根并在一起点燃,其中一根反手塞到了他嘴里。他靠在我身上,带火星的灰烬落在他胸膛摔出一个明灭,他侧头看我轻笑,眉目尽是张扬。
这场性事如果当作较量,那我从未输过,却也从未赢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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