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慢慢发觉,找一个思或者慕就像找一个人结婚。婚姻是两个人的结合,并作为一种制度被社会固定下来。但是BDS慕,姑且称为虐恋,可没有得到社会的广泛共识,更别妄想能成为一种制度被固定下来。
试想,如果施虐者和受虐者就像男女结婚一样,有法律形式登记,被社会承认,可以公开举办结合仪式,大家对虐恋的认识会不会要重新看待?
又或者,把虐恋视为婚姻关系的一种拓展,很多人没有虐恋需求,但他们有恋爱需求、陪伴需求、生儿育女需求,所以他们可以选择普通婚姻,少数人有虐恋需求,那么他们可不可以登记为虐恋婚姻?
现时当下的中国,婚姻不见得就那么纯粹,双方可以讨论的条件有车、房、学历、价值观、性能力、样貌、生育,唯独是虐恋不能成为婚姻的条件。
可以这样讨论:深圳男土著5套房收租,女方985学历家庭小康——这两位家庭背景匹配。
但不能这样讨论:上海经验女施虐者,嘉兴男生体贴服从女施虐者——这两位也很匹配呢,但是热心帮助侄女侄仔相亲的七姑八婆表示这都什么鬼?
好了,关于虐恋是否能作为一种法律形式被确认,这不是我今天着重想强调的,而且想写写那些,低端人口,关于他们追求BDS慕,追求虐恋的困境。因为,虐恋没有得到社会公开承认,而这切切实实地困惑了他们,甚至在追求虐恋的路上付出了个人很大的代价。
我试试定义低端人口,没钱、没权、没知识。考虑到自己不算没知识但也谈不上多有知识,因此我自己也算是低端人口吧。
婚姻里,那些高端人口从来不缺配偶,相反,他们很容易拥有配偶,或者拥有多于法律规定的一个配偶。
婚姻里,那些低端人口比较难拥有配偶,道理不言自明
婚姻里,还有大量的中端人口,也面临配偶危机。一些男的可能有一些钱财但实在木讷到不懂女人心,没有异性缘,一偶难求。一些女生样貌学历还可以,对男性却充满不切实际的幻想,要求过高,也有自梳风险。
想表达的是,婚姻已经合法,结婚是一件被视为喜庆受到大家的祝福的事,依然有很多人在婚姻之路挫折重重,依然有很多人找不到合适的配偶。
至于虐恋呢,某种意义上,不是非法胜似非法。有虐恋需求的人,找虐恋配偶只会难于上青天。
因为你根本就没办法公开去找,只能各种网络在线偷偷摸摸找,一方面确实是网络找比较方便,另一方面也只能去网络找,因为网络找虐恋配偶都是基于陌生人的,你东北我新疆,虐就虐也不用害羞,反正不认识。
虐恋在现在环境下基于熟人社会几乎不可能。
但是,对于高端人口,不管是写入法律的婚姻,和禁忌边缘的虐恋,对他们来说,找到配偶都不难。他们身边有大量可动用的资源,甚至大量优质虐恋人口向他们自动靠拢。
社会的禁忌,规章制度,从来难不倒高端人口。
难倒的是普罗大众。虐恋作为禁忌而不被写入法律,只是苦了那些低端人口。
因为最近接触了一些低端人口,追求虐恋的低端人口,他们有着各自风格的惨。原谅我把他们称为低端人口,首先我已经说过,我自己就是低端人口。
因为有时候,我们不得不接受,阶级永远是人类的社会的一大问题。阶级就是有高端、中端、低端各种端的。
接触一个大叔,他五十好几,儿孙都有,妻子也和气,但是他有一个女主梦,在虐恋这件事上,他仍然有幻想。但他从来没有出轨,他的幻想,最近十年,通通托付在BDS慕小说里了。
接触一个小女生,18岁,刚成年,进入其他所谓的BDS慕讨论群,总是进入两天又退群。问何故,原来是怕被男友发现自己加入虐恋群。
接触一个大叔,四十不惑,满怀真诚跟我说,想找一个不收费的女施虐者。不是缺钱,大叔,是真的想走心了!
其实,严格来说,上面这些不算低端人口,但我觉得,由于虐恋的社会广泛共识达不成,很多人的虐恋认识极为有限,只是凭着本能去施虐、受虐。因此这种认识上的缺陷造就了一批虐恋中出于弱势的人口——无法正视虐恋也无法正视自己对于虐恋的需求,无意中,自己把自己拖下成为了虐恋关系圈中的低端人口。
接触一个疑似骗子的女施虐者,微信头像是丝袜小腿和Q弹屁股,跟我讲话很有礼貌,也很有分寸,我一时感叹原来现在做生意的商家也店铺升级,服务态度十分优良。但是,有大量低端男性,成了她收割的韭菜。
总有一些满怀真诚的小女生小男生,对未来充满幻想,对于梦中的施虐者受虐者充满无限希望。
有时,我觉得虐恋和婚姻没有什么不同,永远有人年轻,永远有人老去。年轻的人对婚姻对虐恋充满幻想,一旦他们老去,婚姻也好,虐恋也好,都成了一盘生意。
如果你说,你很幸运,你找到一生挚爱,找到灵魂结合般的虐恋。我只能说,我很羡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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